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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乐中沉沦
文/梅子
一次偶然的机会,顺搭一位土豪的车回城,上车后在闭目养神间,车厢里传来了轻音乐,我不知歌者也不知歌名,磁磁的男低音伴随着金属撞击的音响。但朴素平淡的唱词仿佛娓娓道来的一则凄婉的爱情故事,它轻轻击叩着我心里的某个角落。触动我埋藏最深的神经,浅浅的律动、蓝蓝的忧郁、深深的吟唱、缓缓的动人、真切的感动。那心心念念的追忆把人带入了一种梦幻放松的境界,星星泪光渐渐泛上来了。
刚逢双休,泡一杯清茶,华晨宇的《齐天》在吼叫在rap“既带我来如何不解我惑,我还能微笑。”整首歌除了说唱是个败笔,其它的词和曲带给我的震撼不亚于人生的一次痛快淋漓的宣泄,孙悟空,一个石头蹦出来的猴子,在千年的沉浮中一个人在尘世中摸索,问世间情为何物,物归何属,一句“我还能微笑”的吼叫,高亢激昂的音律夹杂着坚韧顽强的个性在华华诠释中达到了一种极致。让我懂得了一个年轻的歌手如何这么快风靡全国,他用心用情用生命在歌唱。
喜欢音乐,可能遗传了父母的基因,父母没读书,但山歌和山背茶戏戏不离口。父亲是戏班子里的旦角,母亲虽没登过台,但所有的戏文都烂熟于心,我耳濡目染也经常哼唱。“丫鬟女,坐后堂……。”小时候,农村没有幼儿园,大我九岁的姐姐读书也我,那位和蔼可亲的校长逮住逼我唱《小小竹排》的情景历历在目。自己上学后,紧跟时代的脚步唱当时最流行的歌曲,那时没有唱片、手机,靠的是手抄,口口相传。《月朦胧,鸟朦胧》、《月光迪斯科》,这些抄歌本也保存至今。电影《少林寺》上映的时候,二哥和小叔走在田埂上,一首《少林,少林》唱得气宇轩昂,唱出了少年的侠骨豪情。女儿的乐感遗传我而青胜于蓝。虽然嗓子一般,但不管什么歌,听两遍就基本会唱,那段在家乡读书相伴的几年,不管我俩是在散步还是洗碗,激情来时,轮番歇斯底里的嘶吼着《煎熬》、《青藏高原》等歌曲,有时一个眼神,母女默契和声,强烈的共鸣,尽情释放。生活变得丰富而充实起来。
人若矫情,每一首歌唱的都是你,一首明快的歌曲能使人愉悦上进,一首婉转柔弱的旋律能使人柔情化人心,心静如无。塞上耳机便是一个人的世界,一首歌便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每一种感情都可以用来歌唱。音乐给人的力量无时间、无界限、无阻碍、无约束。是心与心的沟通、是一种精神上的契约、是一种灵魂的交流。生活因为音乐才生动。